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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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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而已啊。

过了半分钟,盛明窈放弃了为刚才的自己争辩的想法,收了神,小心翼翼保持右肩不动,左手去拿棉签沾酒精。

因为一只手操作得实在是别扭,中途还打翻了桌上的空花瓶。

复古厚重的花瓶,摔在地毯上,立刻碎得四分五裂。

盛明窈静了静。

没敢打扰正在谈生意的沈时洲,只是在心里默默把赔偿账单里的金额又加了一笔。

然后继续手上的事。

当她把碘伏滴在伤口处时,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快了一步。“啪”的一下,棉签被硬生生折断了。

几乎同时响起的,还有很细的一声抽噎。

疼——!

真、的、很、疼!!

除去那场车祸,盛明窈从小到大就没受过皮外伤。

为数不多的几次受苦,大概就是前几年喜欢小招摇,冬天为了凹高级感只穿薄薄一件晚礼服,冻得膝盖跟肩膀通红。

仅此而已。

……

“时洲?”

沈时洲却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听力一向都好。

客厅里的抽噎声即便被压制得极低极弱,他仍然听得很清楚。

让人格外烦躁。

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隔了将近漫长的一分钟,他才想起跟季淮北还在通话中,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

季淮北在那头轻笑,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这么心不在焉,就没必要专门再来找我打个电话分神了。”

说完,很识相地挂了电话。

挂断后,男人低眼看了下手表,神情微暗。

盛明窈刚放下装碘伏的小瓶,就听见头顶上传来道声线:“你是不打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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