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3)
过狱又有点晦气…明面上能给她该有的面子,可私底下,她若想与他更亲密,会不会就被拒之门外了,最后被骂痴心妄想。
毕竟清白早没了…想起昨晚被他推开,萧羡鱼默默的,一动不动。
“夫人,试试吧。”孔嬷嬷说。
萧羡鱼不敢,干脆坐下了,挽起袖子,拿来沈珩的一套衣服开始熨平、熏香。
在李家三年,除了新婚之夜她推开了李淮生之外,她不是没积极主动挽回李淮生,次次用心做事,次次被奚落。
李淮生本就不喜欢她,甚至到了仇视的地步,圆房后马上离开,从始至终没在她房里待过一夜,却得到李霍两家的默认,日日与霍柔依会面,夜夜与通房一起。
李母更对她百般挑剔,时时让她听训话、跪祠堂、站规矩…看不惯她的一切。
在李母眼里,她这个贵女就是个废物!
三年累积的噩梦耗光了她的勇气,像一个蚌壳把自己封闭。
沈珩,沈珩值得她再打开真心去试一试吗?
萧羡鱼不肯动,这种时候孔嬷嬷就不惯着自己家姑娘了,一把将雪白的亵衣塞进她手里,和秀月一起把她推进了浴房。
成与不成,不试怎么知道。
萧羡鱼没想到孔嬷嬷两人敢这么推自己进来,开门的动静让沈珩听到了,她只好硬着头皮到浴桶边去,沈珩已经泡在里面了。
“那个您的衣服没拿进来。”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身体。
沈珩应了声,见她走过来把衣物放下,又愣在那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她涨红了脸,又说:“我我试试,伺候您洗可好”
“不用了。”
果然如此,她委屈地低着头,正想转身出去,又听沈珩说道:“帮我加水就好。”
直接将水勺递了过去,萧羡鱼诧异地接下,脱了外袍,再次挽起衣袖,不盈一握的的腰肢显露出来。
沈珩就这么盯着那腰肢。
柔软,摇姿,配着淡色的内袍,像院里清香的栀花…她没发觉,探了桶里的水温,还是凉的,便舀来热水,仔细分散注入浴水中,不能烫着了他。
眼睛好奇地偷瞄,沈珩正在用湿帕子在擦自己肌肉紧实的胸膛虽说沈珩是读书出来的公子哥,应该是在军营里有锻炼,体魄健硕,散发出强烈的欲感,真是哪哪都那么好看…水声阵阵,看沈珩洗澡,看得萧羡鱼脸皮快透出火来了,咽了咽口水,心思飘远了,手也就没注意,勺里的热水哗哗往下倒…沈珩嘶的一声,眉宇忽然拧住了。
“够了,你先出去吧。”
这猝不及防闯的祸…她双目马上红了。
放下水勺,知道自己惹人嫌,乖巧出去,这情况看得孔嬷嬷和秀月也伤神,干脆退出去。
过了好久,沈珩才从里头出来,光着上身,亵裤松松垮垮套在腰间,而腰间有一块巴掌大的皮发红刺眼,正是被萧羡鱼烫出来的。
≈ot;我拿药来给你涂。”
沈珩叫住她:“不用了,过一晚上就不红了。”
看起来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她还是拿了烫伤药上了点,又帮忙穿衣。
穿着穿着,萧羡鱼不知自己为何忍不住,就觉得自己很没用,做不好事,一股辛酸冲上鼻头。
不巧沈珩转头看她小嘴抿着,两眼通红,可怜失落的模样,回想了方才所有的细节,到底哪不对了。
然后迟疑了一下,“那是意外,无需自责。”
萧羡鱼觉得是自己偷瞧他身子才那样的,也不知道该回什么,没作声。
沈珩想了想,又说:那件大氅有些沉…”
所以没让她接手。
这一说,萧羡鱼的眼泪滴答滴答掉下来,有忽然明白的,也有懊恼自己色心重的,很复杂。
她“嗯”一声,替他穿上了衣袍,低着头退开了。
沈珩没错过她的眼泪,眼底蕴着些许无奈,事情解释了,她怎还哭了。
修长的手指抹掉下巴还悬着的泪珠,“羡羡,不哭了。”
他叫她的小名了…萧羡鱼惊诧仰起头看他。
他的一双大手此时覆了上来,包裹了小脸,两边拇指轻轻来回抚摸眼下,她轻声对他说:“既然成亲了,我只是试试伺候你,没别的意思,你不喜欢便罢。”
沈珩皱了皱眉,叹了口气,看见那熨了一半的袍子,倒是挺平整的,满室还飘着她调的香,低下头斟酌了下,温声说道:“沐浴还是太危险了,以后便有劳夫人为我熨衣熏袍吧…”
危险?
确实是,都快把那皮烫熟了,熨活和香活都好,她擅长。萧羡鱼如是想道。
听着他低沉微哑的声音,发觉他与自己越来越近的呼吸,恍恍惚惚的,属于他的柔软贴了上来,沈珩的气息温温热热席卷而来。
她紧张地抓住那强劲的手腕,唇瓣被堵得严严实实。
沈珩长臂揽过那盯着许久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抱进了炙热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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