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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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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宴嗤笑一声,大手用力,胡宝珠小手一松,那布老虎终于落了下来,滚了几下到了小宝丫脚下。

小宝丫赶紧弯腰,把布老虎接了起来。

胡县令眉头直跳,隐在袖子的手捏紧,克制住想要去抢布老虎的冲动。

自己女儿都快死了,还分神来注意这只布老虎,看来这个东西对他很重要。

就在齐宴又要用力时,赵凛突然出声:“齐宴,把孩子放下,我知道账本和令牌在哪。”

公堂内外所有人都看向赵凛,齐宴惊疑不定:“你又想做什么?”

赵凛从赵宝丫手里接过布老虎,指尖微微用力,果然摸到了令牌的轮廓。

胡县令终于慌了,朝官差大喊:“快救本官女儿,快把齐宴摁住。”来不及等别人冲过去,他已经冲了过去。

然而他刚迈出两步,赵凛手上的布老虎撕拉一声碎开了。

哐当,一只银质的梅花令牌砸在地面上跳了几下,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一本账本出现在了赵凛手里。

胡县令的脸色煞白,齐宴狂喜,丢开奄奄一息的胡宝珠,扑过来抢账本。

官差一拥而上,将他摁住,他脸挨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依旧兴奋的喊:“是账本,是胡县令走私的账本,他才是主谋,他才该死!”

护卫匆匆下来,把账本和令牌呈了上去。

邢知府把账本从头翻到尾,每翻一页,胡县令脸就更白一分。

等听到惊堂木一响,他彻底绷不住了,整个人瘫坐在地下。

邢知府看着他,一字一句问:“账本里记录,你从三年前开始就在走私金矿。先前的金矿都运到哪里去了?也是齐家接的头吗?”

齐宴连忙喊:“不是,胡县令是年初才找到我家,我父亲是被他骗了!”

“肃静!”邢知府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把他嘴堵上!”

被堵住嘴的齐宴屈辱极了:他是秀才,这些人怎么能这么对他?

然而,没人搭理他。

邢知府继续问:“胡县令,证据确凿,你认不认罪?”

铁证如山辩无可辩,怎么能不认罪?

胡县令看了眼昏过去的胡宝珠,眼神晦暗:“我认罪,我招供,金矿石是我走私的,齐家是同谋,林师爷是帮凶……”他有罪,其余人一个也跑不了!

林师爷颓然的跌倒在地,被堵住嘴的齐宴不甘心的用力挣扎……

完了,走私金矿是死罪,他齐家完了!

齐宴双目充血,用力挣扎,他要杀了胡县令、杀了钱大有、杀了赵凛……他还没爬起来就被官差给踩了下去……

邢知府宣判:“胡县令和齐家密谋走私金矿石,数目巨大,证据确凿,全家判秋后问斩。林师爷从犯,判流放三千里,非大赦不得回原籍。”

“马家、钱家无罪释放!”

齐宴突然就不挣扎了,颓然的趴在地上,胡县令闭眼,认栽,林师爷当场吓尿了裤子。

马家、钱家兴奋欢呼,朝着邢知府磕头:“知府大人明鉴,青天大老爷啊!”

马承平和钱大有被搀扶了起来,齐齐看向赵凛,眼里的崇拜和钦佩又深了几分。

胡县令几个人被带了下去,钱家马家相继回去了。官差带着知府下发的批捕公文到了胡府,把胡府一干人等全部抓进了大牢。

往日门庭若市,百姓羡慕的县令府上哭喊声一片,人人避之而不及。

胡县令和胡家人被分开关押。

是夜,邢知府打开了关押胡县令的牢门。火把跳跃间,胡县令着囚衣,安静的靠坐在潮湿的墙面边上,安静得仿佛泥塑。

邢知府摆手示意狱卒下去,只留下贴身护卫守着。他走到胡县令面前,狭长的影子将胡县令笼在其中。

他开口问:“那账本上还记录了五年前,五洲十三郡大旱,你贪没的银两。其中还有一部分运了出去,是运给梅花令牌的主人吗?它的主人是谁?”

胡县令垂着眼皮一动不动,压根不搭他的话。

邢知府等了一会儿,又道:“如果你告知本官那梅花令的主人是谁,本官可以设法留下你母亲和女儿的性命!”

胡县令眼皮终于抬了起来,懒声道:“你如何保,我说了,对方不会放过我家人的!”

“本官自然有办法保。”邢知府看着他:“你已经是死罪,就看你愿不愿意给自己家人一条生路了!”

火光跳跃,像个张牙舞爪的饿鬼,隔壁传来胡宝珠哇哇的哭泣声,还有他母亲软声絮语的安慰声。

那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和他疼爱了七年的女儿。

胡县令闭了闭眼:“我说可以,除了保住我母亲和女儿外,我还想见见赵秀才。”

邢知府疑惑:“你见他做什么?”

胡县令:“这个你不用管,我有话要问他,否则死不瞑目!”

邢知府:“可以!”

胡县令朝他招手,邢知府弯腰附耳过去,墙上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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