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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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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还在恼怒的陆大人看。

那眼神威胁意味太重,陆尚书坚强不屈,看向齐铭:“他先喝,本官就喝。”

齐铭一听好家伙,可逮着机会喝了,这回家里那个老娘们可不能说他了吧。他也不用杯子,直接提起酒壶灌:“喝就喝。”

陆尚书喝完一杯酒抬腿就走,齐铭倒是喝上了瘾。赵凛边把自己桌边的酒壶递给他,边问:“齐大人肋骨的伤好了吗,能喝不?”

“什么肋骨伤?”齐铭两杯酒下肚就开始倒苦水,“就是被打骨折了而已,哪有外头传的那么夸张。”之所以告假,主要是脸被打肿了,觉得没面子。

赵凛笑笑:“尊夫人下手也挺狠,齐老哥当初怎么就想不开入赘了呢?”

又两壶酒下肚,齐铭已经有了醉意,开始说胡话:“赵祭酒,我告诉你,男人千万不能入赘,一入赘就低人一等,被打了也只能忍气吞声……”他狠狠打了一个酒嗝,开始说起自己自从入赘邱家有多惨,事事都要听夫人的……

“要不是当年家贫,哪里会娶这么一个凶婆娘!”

赵凛听着觉得挺好,将来他闺女就找个入赘的,不听闺女的话他负责揍人!

十壶酒下肚,人已经趴在桌上不太清醒了。赵凛试探着喊了几声,他迷迷糊糊应了一句。

赵凛叹了口气道:“天禧十九年,齐大人和徐首辅绊倒冯首辅后不是升官了吗?职位比您岳父还高,怎么不休妻另娶?”

“啊,冯首辅?”齐铭迷迷糊糊,伸手乱打:“冯首辅那个老顽固,死了活该,活该!”

赵凛眼眸微压,凑近他小声问:“那您同徐首辅和许大人密谋的信放哪里了?”

“信?”齐铭突然抬头盯着赵凛。

赵凛咯噔一下,在瞧见他眼神没有焦距时才松了口气。

齐铭嘿嘿笑了起来:“那信啊,烧了。徐大人说不能留下把柄,我们三人看完信都烧了,死无对证!”

烧了?

赵凛脸色沉得能拧出水来,他伸手一把拽住齐铭的衣领:“真的烧了?”

齐铭没回答他,被他拽得一晃荡,直接跌倒在地。怀里的私人印章滚了出来,掉到赵凛脚边。

赵凛盯着那印章多看了几秒,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何必一定要原来的密谋信呢。

如果找到这三人的私人印章,再凭借他模仿笔迹的天赋,再伪造多少封密谋信都不是问题。

门口有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然后传来齐夫人的咒骂声。

赵凛想也没想直接把地上的印章捡起来踹进怀里,然后迅速扶起地上的齐大人。在齐夫人推门进来的那一刻换上笑脸,道:“齐夫人,齐大人同陆尚书置气,喝醉了。您千万别怪他,这次也是为了给齐公子,陆尚书那已经和解,答应息事宁人。”

齐夫人想到自己儿子还在国子监,对赵凛还算客气。只是瞥见不省人事的齐大人脸立马黑了,冷哼了声,吩咐下人把人抬走。

赵凛:人虽然是他灌醉的,可是他已经尽量求情。

腿会不会断就看天意了。

他拿着印章回了国子监,找来齐大人惯常用的空白纸张,啪啪就戳了几个印章上去。然后训齐公子话时,趁着人不注意,把印章放到了他身上。

齐公子散学回去后,瞧见杵着拐杖的齐铭时吓了一跳,心知自己惹祸了也只敢躲着他爹走。哪知还是被他爹瞧见,抡着拐杖追了他一路。他跑着跑着印章就掉出来了,一个没注意的齐铭摔得四叉八仰,直接又把脑袋磕破了。齐铭摸着那印章,气得手在发抖:“你这孽障,想谋杀亲父啊!”

这一下摔得委实严重,不得不再次告假。

赵凛在内阁瞧见齐铭告假的折子时,看得分外认真。许庭深瞧见他一直盯着那折子看,疑惑问:“赵祭酒瞧什么?”

能瞧什么:自然是认真研习齐大人的笔迹。

赵凛把折子合上,递给他,叹气道:“那日是下官不好,没注意齐大人就让他喝多了。下官还同齐夫人解释了,没想……哎,您说齐大人把印章放在自己身上做什么,把自己摔了,吓得齐公子都不敢回家。昨夜躲在国子监一晚上,还是叫值夜的罗学政瞧见了。”

许庭深早就看不惯齐铭怕老婆的怂样,把折子一放,冷声道:“谁知道呢,早同他说把印章留在书房藏好,那么重要的东西日日带在身上。听闻是他夫人亲手刻的,令他时时带着。”

赵凛啧了一声:这么说来,许大人的印章藏在自己家书房?

142

得想个办法去许府一趟。

赵凛正要说话, 礼部的苏尚书和户部的陆尚书走了进来,径自坐到他们对面。瞧见许庭深就开始嘲讽:“徐首辅和齐大人一个被罚在家,一个受伤告假在家。许大人不若也告假去照顾照顾两位大人, 省得在内阁碍眼。”

许庭深脸黑,很想回怼, 可又记得徐首辅交代的话, 只得生生忍下。

他不搭话, 陆尚书反而越来劲,继续道:“听闻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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