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 / 3)
些人发脾气,你别看他们只是干活的,可经常去的都是咱们这种家庭,你就不怕他们出去了胡说。”
“可是我生气!”甄明珠走过去一下坐在床上,狠狠捶了几下床垫,“这该死的地方我恨不能把东西都扔了。”
“胡说,这可都是好家具,现在有钱也买不到!”李采芸走过去,把女儿搂到怀里,轻声问,“慢慢让他们收拾,收拾到满意为止。”
明珠撅起嘴,“怎么收拾我也不会满意。”说完扫了一眼房间,真是越看越生气,家具太沉太大,想搬搬不出去,想拆不舍得,原本想着要男朋友住这间,换了家具就行,谁知道这么难。
“要不让他住你的房间,你住这里。”李采芸提议。
“不,不行!”明珠连忙摇手,“我那房间颜色他看到都要转身走了,何况……我不要住这里。”说完她搂上妈妈抱怨道:“一回来我心情就不好,你今天见她了吗?她怎么样,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李采芸摇头,“就是人看着没什么精神,瘦了点。”
“瘦?”甄明珠一下坐了起来,指着自己鼻子:“比我还瘦?!”
李采芸知道女儿最在意是吗,看着她,为难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和她比什么,不是掉自己的价吗?她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怎么和你比。”
“脸!”甄明珠果然变了脸色,站起来说,“我就讨厌看见她那张脸,从小就是,大家一看到她就说,宝珠长得可真漂亮,从小就是!”她跺跺脚,“凭什么我要一直活在这个阴影里。”
李采芸连忙站起来,心疼地抱着女儿,“她也只有这个了,你别和她计较,等你结婚将来移民到国外,就不用再见她了。”
“我为什么不计较,她一个拖油瓶凭什么这样伤害我?还有那项链!”甄明珠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那么大的珍珠,那么水的翡翠……”她说到这里,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李采芸笑起来,搂着她晃到:“傻丫头,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没忘。”
“我怎么忘?爸爸真偏心,凭什么当时给她?”甄明珠哭着说,“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十八岁生日收了那个礼物,却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李采芸看着她,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才说,“那是她妈妈留给她的,当时你爸爸也是昏了头。”随后又郑重嘱咐,“别在你爸爸面前提,他知道这些年你心里总惦记着,早后悔的不得了,如果你再说,他又要心里难过了。”
“难过?难过也是他活该!”甄明珠转身坐在床上,依旧一脸愤愤不平,“不过最可恨还是宝珠,我向她要,她竟然骗我说项链已经丢了。”
李采芸走过来帮她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宝珠她现在过得并不好,这次出了车祸,承悉才一共来看过她三次。唉……你还小,不明白一个女人,如果婚姻失败,她就什么都没了。”
甄明珠心情稍好了些,撇了撇嘴说,“我当然知道婚姻有多重要,不止知道这个,我还知道她和贾承悉为什么走到了今天……”
“你知道?”李采芸来了兴趣,“妈妈怎么不知道?”
甄明珠不想多说,敷衍道:“那有什么难理解的,她又没什么钱,当初结婚就开始拆东墙补西墙,恐怕到现在贾承悉也不清楚她的真实情况。”
“那也是。”李采芸心中的内疚一闪而过,想到今天甄宝珠那张苍白的脸,小声商量道:“你的礼服有没有不喜欢的,如果有,就给宝珠一件,我想她应该没什么衣服。”
甄明珠沉默。
李采芸忙又说,“咱们回来也没给她带东西……”说完又怕女儿不高兴,忙又说,“没有就算了。”
甄明珠想了想,说:“那我去看看。”
她走去衣帽间,挂礼服的位置,多数衣服还没有拆包装,她隔着防尘袋翻看着,“这件颜色其实我不喜欢……这件买完就后悔了,但是……这件,不行,这件她穿上一定好看……”她犹豫着,半响,苦恼地看向李采芸说,“妈妈,每件我都不舍得。”
她的女儿,原该是一个独生女,她不懂得和人分享,也没必要迁就自己一定要和别人分享,取舍,对她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李采芸走过来,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柔声说:“那就让她自己想办法吧。”
每一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永远不要有半分烦恼,纵然她骄纵,小气,也是自己的宝贝,纵然知道她不对,也是不舍得说半句的。或许她们认为:没有妈妈的孩子,就应该自觉拥有杂草的韧性。
法国社交界有种传统,为世家贵族18-21岁的名媛举办成人礼,这种社交舞会,是贵族家庭子女相识的途径,也是身份的象征。
能被邀请参加这种舞会的,这两年,有亚洲名媛亮相,但一只手就数完了,甄明珠这种虾米级别的,自然没机会见识这种真正的舞会。
但不妨碍她们自娱自乐,自己山寨起这种社交季形式的舞会。
楼梯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个女孩子提着长礼服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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