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爪子,正在地板上努力地摁着梅花印,用只有自己看得懂的字鬼画符:
亲爱的妈妈,
俗话说“儿不嫌母丑,猫不嫌娘蠢”,我连你的蠢都能忍受了,何况是你的丑,不要放在心上,永远开心快乐,好吗?
by依旧永远爱你的套套
他正努力挥舞着爪子在署名后面画上一颗漂亮的心型--上次画的那颗心被猫妮卡毫不犹豫地用尾巴给拨拉乱了,李彦在眼泪汪汪哀悼亲娘不珍惜自己心血的同时,也觉得有可能是自己那颗心画得太意识流了,才让蠢妈看不懂的。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他自己私底下偷偷练过好多次红心的画法了,就是这次当着猫妮卡的面画心,弄得李彦有点小紧张。
妈蛋这颗心右半边不如左半边饱满,李彦飞快瞄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盯着自己在发呆的猫妮卡,偷偷把右边重新描了一下。
这样就显得右边的线条比左边的粗了,他又把左边描了一下,因为焦急加紧张,爪子抖使得新增的一笔跟原先的线条并不重合,看起来更加怪异了。
妈蛋!愤怒的李彦拿尾巴把这颗心扫乱了,舔湿了肉球重新画,这次画的仍然不满意,出离愤怒的李彦拿尾巴抽了那颗心好几次发泄心中的怒火,抽完又后悔了,抱着被地板咯得生疼的尾巴蹭到猫窝上,往猫妮卡怀里一个劲儿钻,眼泪汪汪地求安慰。
猫妮卡正一脸凝重地盯着小儿子刚戳出来的一团乱糟糟的爪印出神,见李彦蹭上来拱来拱去地撒娇,便放弃了对那团鬼画符的探索,把他叼到自己面前,伸着舌头凑到他脑袋处舔来舔去。
李彦还当是自己的爱心信件起了作用,感叹一句亲娘跟自己终于心有灵犀了一回儿,愉悦地享受猫妮卡的口水吻,被舔得舒服了就趴在垫子上打个滚。
他打滚来打滚去,全然忘记了猫垫本来就不是很大,经不起他折腾,在全无防备地想再来一次三百六十度回旋时,直接从猫垫边缘滚了下去,“吧嗒”一声,以标准的以头抢地姿势摔在地上。
什么时候被妈妈舔都已经成了一项危险活动了?qaq李彦挣扎着爬起来,晕头转向地用左爪子扶着大脑袋,抽抽鼻子挤挤眼睛,确定自己的面部神经没有出问题后,长出了一口气。
他还有点晕头转向,一低头发现自己撑着地板的右爪子下面似乎有很多自己很熟悉的猫爪印。
“……”李彦抬起爪子来看看自己的肉球,又看了看乱糟糟的地板,=口=脸发现自己掉下来砸在刚写出来的信上,所有的爪印都花掉了。
嘤嘤,人家好不容易才发挥一次暖男的天性想安抚安抚妈妈呢。李彦看着被毁的迷の信函,蔫蔫地伸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耳朵,扭头再次挪回猫妮卡身边,拿脑袋不停蹭着她。
这次需要被安慰的人变成了自己,他很有技巧性地小心让自己的脸正对着猫垫边缘防止再次摔下去,也不敢再嘚瑟地满垫子打滚了。
瞬间乖巧无比而且看起来确实灰心丧气继续安慰的小手套惹来了猫妮卡无尽的母爱,她回忆着小儿子刚才一系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动作,转动从生下来就锈住的大脑,勉强猜测出……小儿子大概想要画出一个独特的图案?
她舔湿尾巴尖,在地板上戳了一个圆,见李彦还把头埋在自己胸口不动弹,拿尾巴尖戳了戳他,又指了指地板上的图案。
李彦无精打采看了一眼,继续蹭着她求安慰。
不是圆?猫妮卡歪了歪脑袋,用尾巴尖画了一个扭曲的正方形,见李彦只是冷淡地扫了一眼,这说明也不是四边形。
猫妮卡暂时忘掉了自己屁股上的惨状,起身从猫垫上跑开了。
自以为被妈妈无情抛弃了的李彦抱着一颗受伤的七彩玻璃心,拿爪子堵着耳朵,把脸埋在猫垫上决定沉睡到天荒地老。
睡了不到五分钟,他就被猫妮卡的专属技能【尾巴连环戳】给差一点戳到脑震荡,李彦抱着生疼的脑袋,发现自己再也无法装柔弱下去了,只好睁开了眼睛,而后发现秃了半边屁股的亲娘正叼着一本杂志蹲在猫垫边缘。
李彦好奇地探头过去,发现杂志上印着刺目的一行血红色大字:“痴情男大生天天订报为求爱,女老板阴阳相隔为哪般”。
哦,这题目一看就是传说中中老年家庭妇女人手必备的神器。李彦没搭理猫妮卡殷切的目光,正想拖着玩具老鼠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当自己安静的美公猫,就看到猫妮卡费力地把杂志翻开,对着一张拙劣的插图指指点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