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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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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偏爱就让她成了众矢之的,这种情况直到周慧荑成了皇后,也没能更改。

多年后,谢期才品味出来,萧直应该,是故意的。

故意捧杀她,让孙芍和王若君都站在她的对立面,给周慧荑呐喊助威。

这样的心机,用来欺负她一个弱女子,不论前朝如何为他歌功颂德,说他是中兴仁爱之君,在她这里,萧直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

“不是你第一次进宫的时候,还要更早。”

“更早?”

谢期茫然,更早的时候,萧直基本远离西京权贵圈子,她如何能见到这么一位废太子的长子。

“那时在槐序大街,你穿着一身红衣,骑着马,那么的……”

意气风发,明媚动人。

灿烂的好似天上的太阳一样的姑娘,那时他便下定决心,要将这团烈日团入怀中,为他所有。

试探

“爱妃,爱妃……”

“谢期!”

谢期感觉到身子被人摇晃,皱着眉头醒来,却看到萧直略显憔悴的面庞。

“陛下……妾,这是怎么了?”

萧直拿过帕子给她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她双手冰凉,冷汗不仅额头上有,连脖子胸口也沁出来,几乎湿透了白色寝衣。

“你魇着了,这是做了什么噩梦,梦里都在哭喊个不停。”

萧直很怜惜,他在昭阳殿晚上留宿,已经不是第一回看到她睡得不安稳,被噩梦吓醒的样子。

谢期乖觉的靠近他的怀中,神色还有些困倦,下意识蹭了蹭他的脖颈。

萧直半夜被吵醒,神色也颇为疲倦,他有几日没来昭阳殿,因为前朝的事,江南的大雪过去赈灾都进入了尾声,黄河又决了口,下游百姓损失惨重,流民要安置,春耕要安排,又查出首辅的惊天贪腐案。

他这几天一直在乾元殿,根本没睡一个整觉,五天连下来也不过睡了八个时辰。

可此刻,被谢期的亲近,顿时磨的没了脾气,那点不耐烦也消失不见,神色中只有温柔。

如果此时有面镜子,萧直一定不会相信,他居然也会有如此温柔的样子。

“梦到了什么,这么害怕?”

谢期的双眼红了,酸酸的,有水光在其中闪动。

“妾,梦见了父亲。”

萧直的身子陡然一僵。

谢期仿若不曾察觉,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妾知道,是父亲做错了事,辜负了陛下的信任,可天下人都能指责他,妾却不能……”

“这个梦,好真实,父亲对妾说,他知道错了,自戕而死不能怪罪旁人,让妾不能怨怼陛下。”

“他说了好多话,说了妾小时候的事。”

“哪怕他不是个合格的臣子,对不起陛下和大梁,可到底对妾身那样宠爱,如果没有父亲遮风挡雨,妾也不能无忧无虑的活了十六年。”

她抬起头,落入萧直那双幽深的黑色眸子中:“陛下会责怪妾身吗?说起了让您不愉之人。”

“对不起……”

她眼圈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这么贴在他的胸口处,萧直便是有十分的怒火,也发不出来。

而且他也并不是生气,反而觉得心虚。

“无妨。”

萧直摸了摸她的头:“当着朕的面说自然可以,莫要当着外人说,你父亲……毕竟仍是戴罪之身,被旁人听去,又要拿你的错处。”

谢期点点头,毛茸茸的发顶蹭到他的下巴和鼻尖,有点痒。

这痒却不仅仅是鼻尖,而是一直痒到了心里。

他并不重欲,在别的嫔妃看来甚至清心寡欲的能去做道士和尚,如今前朝已经有大臣隐晦的提出萧直子嗣不茂的事,不过因为他是实权皇帝,没人敢干脆直接的提罢了。

可面对谢期,他却总有些不受控制的冲动。

从前谢光在,这种冲动被他视为威胁,而现在完全不同了。

算来,谢期有孕后,他也召幸过几次后妃,却总是兴致缺缺,就如同完成任务一样敷衍,也从不留宿嫔妃。

到现在谢期月份逐渐大了,他不喜欢,也没人逼他,索性就不召幸后妃。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男人拒绝不了,一生都能去追寻的目标。

不过萧直还是觉得,权利比美色更让他心动,而对女人,他一直也是可有可无,这么多年也只是对谢期这个女人,有些执念。

等她收了心不再跟他作对,慢慢的好好过日子,想来这点执念也会消失。

他会对她也淡下来,却不是现在。

谢期并没撩拨他,却愕然抬头,因为臀下已经感觉到某处硬邦邦,顶着她。

萧直的脸有些红,难得羞涩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这些天,朕忙于宫务,也要陪着你,没有召幸嫔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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