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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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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够了。

这还不好?

好什么,这没头没尾的赏赐,也没个名头。卫子清越想越觉得有阴谋:这皇帝这般小气,突然这么大方,总不会是要你娶郡主吧?

宋泊明把胡思乱想的清哥儿的按到了椅子上:天塌下有我顶着呢,不挣钱你也忧虑,挣了你也不开心,你这是怎么了?

宋泊明是担心他不适应京城的生活:是压力太大吗?凡事你也不要亲力亲为,交给冯管家,实在不行,你让阿秀、小四去做,你身子本身底子就不好对了,药方子可带着呢?有一直吃吗?

这个药方子指的是王大夫在他们临走前,给卫子清开的调理身子的方子,这样不管走到哪,有没有好地方,总是不耽误吃药。

但这阵子实在太忙,皇帝对他的态度一直是避而不见,近几日不知为何突然软化了些,他也才松了口气。

清哥儿眼神躲闪:药吃着呢。

宋泊明不信,但又觉得直接戳破不好,打算第二日问问郑儿,让他监督着清哥儿。

清哥儿似乎精神头不太好,宋泊明也没了什么旖旎心思,搂着人早早睡了。

半夜,清哥儿浑身烫的如同火炉子一般,直接把宋泊明烫醒了。

随即院子里灯火通明,又是叫大夫又是开厨房烧水煮药的,足足折腾了大半夜。

卫子清一直迷迷煳煳的,感觉一夜没睡好,似乎一直被翻来覆去的,浑身疼软似被打了一顿一样。

第二日他醒来时,难得瞧见了宋泊明还没走。

怎么不去上朝?

一开口,就发觉了自己声音哑的不像话。

后知后觉的道:我这是病了?

宋泊明冷着脸,端了一杯清水过来:昨日说你几句,你还不高兴,病了吧?

卫子清自觉理亏,索性闭了眼装头晕。

见清哥儿眉头微皱,宋泊明也是有些心疼,不敢再训:还不舒服?

就想睡会儿。

这是嫌他哌噪了,宋泊明忍着没去捏他的脸:刚刚皇上来说有急事,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去了,会尽快回来的。

卫子清巴不得他快走,宋泊明最近是越来越爱教训人了,以往他不舒服了,这人恨不得把他搂在怀里这样哄那样哄的,如今就跟个老先生似的,只会说教,还不如不瞧着他,还安静些。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郑儿就敲了门。

夫人,将军说让大夫再来看看,大夫已经来了,您方便见吗?

进吧。

大夫是个年轻人,穿着有些像官服,不似寻常人家。

郑儿似乎知道卫子清的疑惑,主动介绍道:将军半夜去请的这位太医,姚太医医者仁心,也是陪着折腾了半夜,索性请太医在这歇了。

卫子清自然谢了两句,那年轻人似乎不敢直视郎君的样子,眼神一直低头看着地面。

卫子清觉得好笑,这样能看的了病吗?

随即人家就拿出了一方丝帕,盖到了卫子清的手腕上。

这是哪来的老学究。

年轻大夫仔细把了脉,看起病来倒是不顾着大防了,仔细端详着卫子清的面色,不知道诊出了什么,脉是把了又把,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

卫子清本身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看着大夫眉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皱越紧,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说出话来都有些发颤。

我是得了什么病么?

年轻大夫摇摇头,卫子清心稍安了些,随即又听见一句话,心又提了起来。

还不敢确定,不好说。

那就是真的有什么不好的病了?卫子清深吸了一口气,也不敢乱动,突然觉得浑身发软,头也晕,自个身子真的到了这步吗?

卫子清心里凄凉,脑子里如走马观花般闪现着上世与这世,最后定格在宋泊明的脸上,委屈的直想哭。

那大夫面色犹豫:我实在诊的不太确定,按说是不该和你说的

卫子清却冷静了下来:无事,你说吧,不管真假我都不会怪你的。

大夫小心的把丝帕掀了,轻轻按到了卫子清的脉搏处,闭眼诊了片刻,这才说道:约莫有八成正确率。

卫子清沉默的盯着大夫,等着最后的宣判。

应该是怀孕了,可能是月份太浅,脉象浮浮沉沉,我不敢说的太死,但是平日里注意些总是好事,今日给你开的风寒药,都是温和的,好的慢些,但是不伤孩子。

咣当一声,郑儿手里的铜盆掉到了地上,他顾不上去捡,笑的如同花儿一样: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大夫一脸慌乱:哎哎,我可不确定啊,你可别乱说的,免得空欢喜一场。

卫子清脸色有一瞬的变化,随即却恢复了冷静,似乎对这个结果没什么感觉。

倒是反过头安慰这个好心的大夫:我知你意思,无论如何我得好好谢你。

一个大夫,尤其还是太医,有时候一个误判会毁了他们终身的前途,可这个年轻人为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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