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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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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钟。每每要追随其脚步,却总不得其法。

这次围猎之约,本王本想成全于阁老的孙女,将人困在这宝座之上,也好全了令孙女的心意。

老者神色是彻底顿住了,晋王,您说那夜游郎君,他是,他是黎王殿下?

男子但笑不语的看着逐渐变得追悔莫及的于阁老,心里的痛快简直不言而喻,叫你们合起伙来算计他,真当他是软柿子不成。既然不让他如意,那谁都想逍遥快活。

古代人的头发,不论男女,都一水的长长长。

华溪嫌麻烦,睡前没擦干头发,结果一觉醒来,就遭了现世报流清鼻涕了。

女人也就罢了,男人还留那么长的头发干什么,等想不开的时候好玩上吊吗?

华溪吸着鼻子,抓着一把自己顺滑颇有光泽的长发,这就质感能甩洗发水广告一条街,他猜这副身板的营养都叫头发给抢了。

华溪没有两天穿同一套衣服的习惯,穿了另外一件搭配青色腰封的淡紫色外衫就要出屋子,昨天那身衣裳随意的放在矮凳子上。

灶间里,刘氏正在揉面,听见动静立刻扬起了笑眼,溪少爷,您醒了,早上在家里吃吗?

赶面条?华溪凑过去只看了眼,便猜到了刘氏的想法。

刘氏有些不好意思的半垂眼帘,昨天的骨头汤好喝,我想煮面的话,味道一定也不错。

没用华溪提醒,刘氏已经想到了用骨头汤,让华溪不免多看了她两眼,他是不是在无意间打开了某人对美食认识的开关?

华溪点点头,指点的话就多了起来,如果面里放个鸭蛋,面条会更劲道。鸡蛋也不是不行,口感会差一些。我还不饿,不吃了。

昨晚吃撑了,现在他还觉得肉在胃里没消化呢。

说好今天锻炼,就不会食言。

华溪做了几个简单的热身动作,拉伸一下筋骨,提起架势就跑出了院门。

张氏推开房门只看见华溪跑走的残影,回头去问刘氏,刘氏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张氏只能作罢,进了华溪睡觉的屋子,把床褥整理好,再抱走他换下来的衣裳放进洗衣盆里。接着去了柴房,整理小儿子的房间,没有可洗的衣服便空着手走了出来。

马庆儿扛着柴禾回来,看见了盆里的衣服,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难受,就别开眼去了后院,把柴禾整齐的堆好。烧的柴禾还够用好几天,不用急着劈。

他先把晾了一晚上的草药小心的收了起来,分门别类的放进筐里,这会儿脸上才有了一点笑容。

马庆,马庆!

正在高兴着,突然听见华溪的喊声,马庆儿脸上的笑容唰地没了。

跟催命鬼似的。

马庆儿走到前院,一眼就看见大汗淋漓的华溪,愣住了。

这是被谁追着喊打喊杀了吗?

华溪等气喘匀了,才一屁股坐上了凳子,给我做几个沙袋,可以绑在手腕上和腿上的。

你又要干什么?

练力气。华溪抹了把脸,长发都黏在了脸上,难受的不是一星半点,能剪了就好了。

华溪一脸嫌弃的抓起了头发,使劲想了想脑中的信息,大昌王朝好像没有哪条规定不能剪发的,那他还留着干什么?

想到就做,丢下一脸不解的马庆儿,飞身窜到灶间,找到了张氏。一说要剪头发,还要剪耳根处,张氏第一次非常坚定的拒绝了华溪的意思。

可张氏哪能拗得过华溪,华溪也不介意灶间里的剪刀是干嘛用的,拿起了剪子,给自己剪了个齐肩发,顿时清爽了。

而张氏捧着被剪掉的长发,老泪纵横的念叨着对不起小姐之类的话,哭的那个伤心。

华溪此举确实有点惊世骇俗,不是出家,不是得了癞痢,没人会剪头发,即便是剪也是修剪一下发梢,不会让头发长太长了。

华溪倒好,就没有犹豫的,对自己的头发是真狠,尤其剪完之后会笑得一脸舒坦的人,只怕世上只有他一人了。

华溪见不得别人哭,又不怎么会劝人,索性拐了震惊不已的马庆儿躲清静去了。今天还有一堆事呢,等他回来再说了。

天气越来越热,长发就是个累赘,现在,华溪时不时晃一下脑袋感受到后脑勺上的那个半马尾,心情无比愉悦,要他说,他都剪完了。

马庆儿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华溪,他感觉自己又要重新认识他了。一天天的,不整点幺蛾子,他觉得都不配那句少爷。花样咋就那么多呢。

谁轻松谁知道,华溪才不会跟马庆儿解释那么多,今天主要把药卖了,再看看能不能把那些少爷们欠的银子讨回来。但以他的估计,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酒囊饭袋都是一个尿性,欠钱的永远是大爷。

所以任何什么时候,不去做要钱的人,掐死在根源,一律不借就完事了。

两人心思各异的走到京城,华溪那一头扎眼的短发,霎时引起了很多人的侧目,纷纷暗地里指手画脚。认出是华溪的,无比用手指指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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