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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优异的表现是增加人气最快捷的办法,尤其是在大多数都是新人的环境里,大家都没有粉丝基础,相同能够到哪个终点线就得看自己的努力。
小声的哼唱结束空气又再次安静了下来,过了好几秒,傅子斬问道:感觉如何?
他左边的齐浩秋小心翼翼地举手,声音压得很低,低到仿佛只有他们自己能听到:我觉得其实不太好听
还不如原版的,但是这话他不敢说。
节目组的选曲自然都是经过改编的,而改编的人就是音乐总监李戴鹏和他的制作团队。
相比起齐浩秋的小心翼翼,韩桎的话就显得有些直来直去:难听!难唱!没亮点!
总结得可以说是很到位了,那编曲人大概是手上沾了翔才能编出这么辣耳朵的东西,再或者是故意为之后的艺术。
别问!问就是你不理解的艺术。
傅子斬轻笑了一声,拿着笔在纸上随意画了画,一旁的齐浩秋呲着个脑袋,并没有看懂对方画的是什么,毕竟他不是创作型选手。
倒是另一侧的韩桎眼神亮了亮:这样改很不错!
傅子斬侧目看了他一眼:那我们就自己改改吧
有些孩子有梦想,拼命地想在舞台上发光发热,那他总不能拖后腿不是吗?
都是效率很高的人,说改就立马改了起来,练习室里都有现成的各种乐器。
两个动手的人围在一起忙碌着,其余帮不上忙的人很是自觉地端茶送水做好后勤工作,偶尔会发表一点自己的意见,整个练习室很是其乐融融,这项忙碌的任务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才有一个结果。
当荡气回肠又肃然沧桑的曲子回荡在整个练习室里时,毫不意外地收获了一众放大的眼睛和惊掉的下巴。
虽然他们明明一直在旁边看着整个出炉的过程,但当第一次听到成曲的时候,那惊叹的神情还是无以言表。
这真的是我近几年听到过的最好听的曲子了!,有人轻易就给盖上了一个最字标签。
也有人想不出形容词:绝了绝了绝了绝了
语文课都拿来上了体育系列。
齐浩秋更是激动地都想往人家身上扑:果然我是宇宙无敌第一机灵鬼儿,选傅哥没有选错,得傅哥者得永生!
傅子斬:
这个技能他倒是真没有。
傅子斬悄无声息地往旁边挪了挪,免得有些兴奋的孩子唾沫星子溅到他的衣服上,多不卫生!
当编曲工作落下帷幕时,排练就被提上了日程,分part的过程也格外顺利,毕竟被征服的孩子都是一切听指挥。
一个二个练习的时候也干劲十足,亢奋到仿佛是他们已经c位出道了。整个练习室都洋溢着一股年轻青春的气息,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
但很多时候顺利过了头,总是会迎来一些小意外的发生。
清晨, 打工人们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傅子斬到练习室的时候却不似往常的几天那样。
以往他每次到的时候,几个小孩就已经开始练习了, 可以说是很刻苦了, 看得他这个退休人士肝直疼。
可是这天的练习室内并没有熟悉的音乐声, 他一进门就看到几人围在一起站成了一个小圈, 而圈内是一个叫符善的练习生, 实力算是中上游水平, 平时为人也很低调又有点沉默寡言,但一举一动不难看出很刻苦上进。
听到开门声几人一致地转过了头。
傅子斬疑问的脑袋上多了一个问号:怎么了这是?
随着他的靠近,几人还让出了一点点位置, 也就是走近了这才看清, 他刚才以为的几人站成一团聊天的场景只是一个假象。
最中间的符善分明是坐在高椅上的, 视线往下是他一只裹着白色纱布的脚, 纱布并没有裹在脚踝的位置, 而是裹在了脚趾和前半个脚掌上, 那就不可能是扭伤。
傅子斬这个想法刚过, 已经有人替他给出了答案, 齐浩秋忧心重重:符善脚被开水烫着了
傅子斬低头仔细看了一眼:严重吗?
离符善站得最近的一位学员回答道:不严重,但是医生说这几天不能着地, 不然会加重创伤。
对于一个唱跳节目来说,不能下地就意味着会缺席这次的演出。
高椅上原本就低着头的符善,脑袋似乎又低下了几分, 额前的刘海随意耷拉着, 看起来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没人要的小狗子, 他声音如蚊很小声地说道:对不起
对于一个集体的节目来说, 一个人的缺席影响的自然是所有人, 何况他们这种现排现编的节目。
这个明明自己受了伤的孩子到最后考虑到的也还是所有人。当真如他的名字一样产品纯善。
他的一声对不起刚出口,就被旁边几个孩子塞了回去。
说这话干嘛呀!这又不是你的错
哪里有对不起我们了,你别瞎说
别太难过了,谁能想到好好的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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