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还不能把她如何。
此事暂告一个段落,苏家兄弟被带去镇侫楼,苏知意被带去京兆府,齐牧白全程陪同。
傅青隐出府,上马车,苏怀山也骑马要回营,家里闹出这么多糟心事,他说了也不算,也不能扭转局面,只能去军营出气。
可不知怎么的,平时骑惯的马,突然就尥蹶子,他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从马上栽下来,脸上擦伤一大块,嘴唇也磕破,门牙还栽掉两颗,成了豁子嘴。
苏怀远见他掉下来,赶紧过去帮忙,他扫一眼傅青隐马车车帘——是错觉吗?怎么感觉方才门帘似乎动了一下?
但此时也顾不上,赶紧过去扶苏怀山,又叫大夫。
余笙笙也诧异,心里也有几分痛快,这个苏怀山,从来没有给过她一点好脸,总是欺负她,这下也算是有点报应。
傅青隐马车车窗上有一层薄纱,隔着薄纱,看到余笙笙愉悦的脸,方才心里因为她为齐牧白说话而产生的郁闷,又散去一点。
马车驶离,余笙笙也回府。
傅青隐到镇侫楼外,没有立时回去,转了方向道:“先把他们关住,晾一晾,本使去走走。”
他一走,走到小宅子那里。
周嬷嬷正在做野菜肉酱包子,香气弥漫整个院子。
见到他来,周嬷嬷从厨房出来,吓得差点叫出声。
稳住心神,赶紧见礼:“指挥使。”
“在做什么?”傅青隐问。
“野菜肉酱包子,小姐喜欢吃小包子,老奴瞧着,她最喜欢吃这种野菜的,趁着还有最后的一拨野菜,做一些。”
周嬷嬷提到余笙笙,语气都是温软的,不自觉问道:“指挥使要尝尝吗?正好做熟一些。”
话说完,又觉得不妥。
“老奴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