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 3)
,转身看着那人。
你是何人?怎么如此鬼祟?难不成是别家派来的细作?
牧林晚捏着嗓子道:大哥,我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小公子让我把这个袋子送给柳公子,说是要一起准备给牧老的惊喜,我只是个跑腿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人还是十分怀疑:那你又为何遮盖容貌,就这么见不得人?还有这只鸽子又是怎么回事?
咕!灰鸽突然展开翅膀,飞了起来,在牧林晚头顶盘旋。
我这脸上被火烧过,怕是污了大哥的眼,若是大哥不嫌弃我这就将黑布拉下来。牧林晚说着,手摸着黑布的边缘,装作要拉下来的样子。
守卫连忙拦着:快走快走!我今日可还没用晚膳呢,要是看了你这张脸,倒了胃口怎么办!
牧林晚连忙笑着应和:我这就走,我这就走,就不打扰大哥了。
牧林晚提着袋子走了出去。
这里的防卫一向不严,所有的事情他都摸清楚了。
父亲的生辰临近,自己的这些东西说是拿去给柳妄秋的,便不会有太多人怀疑。
府中最近新来了一些小厮,自己若是伪装成小厮,也是难以被发现。
灰鸽又重新趴在了牧林晚的头顶上,一动不动。
那门卫看着牧林晚的背影,疑惑挠头:那鸽子又是去干什么的?
但是牧林晚已经走远了,他也问不到了。
牧林晚这身装扮在街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他低着头,迅速走着,朝着醉花楼。
很快换班的时候就到了,那位门卫去吃饭的时候,和同僚说了这个新来的小厮。
说也奇怪,他竟然还带着一只鸽子呢!那鸽子看着皮毛光亮,肉也挺多,要是做成菜,滋味定是美极。他哈哈大笑,吃着。
你说那新来的小厮脸被烧伤了?门口突然有人出声,询问。
那人瞬间清醒了,连忙站起来,回答:主管,那人是这么对我说的,他还提着一个大大的布袋子,说是要去给柳公子。
新来的小厮都是主管亲自挑选的,主管这样问,难不成出了什么问题?
他十分紧张,心跳如鼓,额角汗液滑落。
我倒是不记得有招来这样一个人你可还记得那人的衣着?主管沉思片刻,询问。
那时天快黑了,他也没看清,努力回想着。
那人身穿锦衣,料子看着就很华贵,是一身宝蓝色的,头顶有一只鸽子,鸽子将他的发髻弄歪了,但还能那枚玉簪,是白色的他越说越心惊,发现自己犯了错。
穿着华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当时为什么会忽视这一点?
难不成真是什么细作!这可怎么办!
在牧府工作不算太清闲,但月俸很高,养活一家人绰绰有余,甚至还能攒点余钱。
要是因为这件事情把饭碗丢了家里人怎么办!
他惶恐不已,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还不停有汗液从他的额角滑落。
在他等待着主管的审判的时候,主管开口了。
我知道了。
然后就离开了。
他看着主管的背影,不敢置信。
自己犯了错,就算还能在牧府工作,扣月例也是应该的。
看主管的意思,似乎是没有任何处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提着袋子,头顶鸽子离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你好重,看来玉韵将你养的很好,能从我的头顶下来吗?我的头都要被你压弯了。牧林晚试图和鸽子沟通。
但是鸽子完全不领情。
鸽子兄,您看也快到家了,您就不想玉韵吗?
没有回应
牧林晚知道这只鸽子很聪明,不然又是怎么将信送到自己的手中的呢。
但是现在鸽子在聪明的装傻,不管自己怎么沟通,鸽子都不下来。
他走在街上,就属他最显眼。
脸上挂着黑布就算了,头上还有一只看似肥美的鸽子,不少行人都朝着自己看过来。
偏偏鸽子兄不太领情,不愿意下来,牧林晚费了一番口舌都没有说动鸽子兄。
若是要强行动手将鸽子抓下来,他又舍不得。这只鸽子是玉韵的,是玉韵的所有物,只要这样想,他心里就有些不忍。
算了,鸽子兄你高兴就好。
咕!
果然这只鸽子就是故意的!
离醉花楼越来越近,周围也越来越热闹,人也多了起来。
他站在醉花楼门口的时候,老鸨一时还没认出他来。
这位公子是老鸨眼珠子转了转,看到了他头顶的鸽子,这才恍然,小公子这里请,他已经等待多时了。
她说着,亲自将牧林晚迎了进来。
小公子怎么这身打扮?奴家差点就没认出来。老鸨温声细语。
牧林晚苦笑: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这种打扮其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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