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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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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

老鸨便不再询问,领着他走着。

玉韵有着自己的房间,不管是接客的还是住所,都是单独的,位置都在里面较隐蔽的地方。

小公子进去吧,玉韵在里面等着公子。老鸨轻轻推开门。

一股香风吹来,是梨花香。

玉韵果真是喜欢梨花。

谢谢妈妈。牧林晚松了一口气,将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

咕!咕!鸽子扑棱翅膀,带来一阵阵风,然后飞了进去。

还是这样的小公子看的顺眼一些。老鸨笑着离开。

牧林晚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也觉得还是这样的自己看着更顺眼。

他关上门。

怎么出去一趟就弄得这么脏了?

咕咕!

里面传来玉韵温柔的声音和鸽子的叫声。

牧林晚有些心虚,他还记得鸽子头顶的一团黑灰,是自己弄的,而且自己还没清理。

玉韵定是看到了,鸽子的叫声有仿佛是在斥责自己。

牧林晚提着布袋子走了进去。

玉韵坐在桌旁的软椅上,鸽子停在桌上。

他弄了一张帕子,沾了一点茶水,在鸽子头顶擦拭。

那那是我不小心弄的。我见这只鸽子可爱,想摸一摸,却忘了自己刚刚碰过木炭,就牧林晚支支吾吾,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

他眼睛看着玉韵,舍不得挪开。

这才几天不见,他就像是有好几年都没有看到过玉韵一样,心里想念的紧。

玉韵那双眼中带着嗔怒,责怪的看了牧林晚一眼。

小公子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看玉韵?可知玉韵想念公子都染上了风寒,卧床不起。好不容易风寒好了,差遣咕咕去找寻公子,公子竟然对它做了这种事情

牧林晚听着玉韵的话语,心脏开始抽抽的疼了,他连忙走过去,接过玉韵手里的帕子,为鸽子擦拭着。

是我的错。那块帕子沾了黑灰,也将玉韵的手染上了黑色。

鸽子倒是被擦干净了。

牧林晚倒了些茶水,给玉韵清洗着手。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握着玉韵的手,手上有些老茧,摸上去很粗糙,不像是一个在青楼里惯养着的小倌。

这种茧,牧林晚在自己的兄长手上看到过,是常年舞刀弄枪才会留下的。

玉韵只是一个小倌,怎么会有机会接触到那些东西?

牧林晚心里带着疑惑。

茶水将黑灰冲走,露出了白皙的手。

小公子,好了。玉韵轻声说,又拿来一块帕子将两人的手的擦拭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

牧林晚有些害羞,低着头不敢去看玉韵。

那只鸽子好奇地跑到了他的面前,然后飞到了他的腿上。

牧林晚摸着鸽子有些濡湿的头,问:它叫咕咕?

嗯,它总是咕咕的叫。

鸽子不都是这种叫声吗?牧林晚疑惑,但没有说出来。只要是玉韵说的,不管是什么,都是对的。

就算玉韵现在说这只鸽子就叫鸽子,他也认同。

小公子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牧林晚听着玉韵的话,暗叫不好,回头一看,发现玉韵果然开始翻看自己放在那里的布袋子。

布袋子里装着什么他一清二楚。

虽然里面的东西的确是给玉韵的,但是送人和被人发现是不一样的,牧林晚竟然有些害怕起来。

这,这是送给玉韵的。牧林晚说,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透过袋子看着是布料,应该是衣服。但是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后,玉韵都有些傻眼了。

三条裙子和三双绣花鞋,怎么看都不像是为他准备的,但是尺寸有正好和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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