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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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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辙”,他只要把闺女给嫁了,皇帝也只能干瞪眼。这里看似皇权与夫权争,事实上,都得看父权的,看爹想把闺女给谁。

二选一,必须选一个。这个不是父权弱,是那个时代的女人,在年龄到了的时候,没别的出路了!尼姑要度牒,国家控制僧尼这些不事生产的人口数量,不会无限制发放。家,不是随便出的。

综上,在婚姻这件事情上,皇帝是没有优先权的,他自己都没优先权了,你再说他发昏让两家结亲有优先权,你逗我?

唯一的例外,是清代,八旗选秀。即使是选秀,也是给自己家孩子挑老婆、小老婆,选不上的叫“撂牌子”——自行婚配,朕不管了!

说到宫女,再插一句,关于对食,其实历代宫廷都是持否定态度的。宫女是小老婆预备役,你要允许对食了,卧槽!皇帝拣太监用剩下的女人,不带这么逗逼的!

那么,有时候说的“赐婚”或者说皇帝插手大臣家的婚姻,是怎么达成的呢?

做媒。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

注意,媒妁之言还在父母之命的后面。

通常情况下,是两家都愿意,然后皇帝或者太后这样的人物,给做个脸,说是撮合,这种狗腿一点,就说是赐婚了。

得是两家都愿意,在皇帝面前有点面子,然后两家找皇帝或者太后,请他们做个媒人。还得是双方的父亲出面,除非父亲死了,才由母亲啦、兄长啦,这样一类人物出面,代行父权。并且,为表郑重,得双方父亲都表示同意。

也有强势的皇帝,如朱棣,硬要给解缙、胡广两家做媒的。

解缙和胡广都是建文帝的臣子,建文帝待他们不薄,但是解缙听说朱棣来了,当夜卷了包袱就去投奔了。胡广是建文帝钦点的状元,朱棣一声令下,他就跑过去了——朱棣家的狗都没他听话。

这俩货要搁明末清初,也是妥妥进《贰臣传》的货色。别说儿女结婚了,估计让他俩自己搞基,这俩说不定都会答应(……)。

还是那句话,不拿自己当人,就别怪别人把你当牲口。

以上,欢迎讨论!

☆、146·暴走的变态

好好一个大活人,被人当牲畜一样的看待了,搁谁都不可能不生气。不止是自己,连家人都觉得受到了侮辱。这种恶心的感觉,真是历久弥新,想想就要吐。毫无意外地,颜神佑暴走了!楚氏暴走了!

她俩一暴走,自颜孝之往下,整个颜家都是一个哆嗦。楚氏的厉害,是大家都知道的,中二如颜肃之,自打正常了,见了她都跟鹌鹑似的。颜神佑的厉害,更是有目共睹的,虽然昂州对消息进行了封锁,京城知道得不多,整个颜家内部是知道的。这是一个拿人头给她爹搞到侯爵的狠人,颜肃之逼急了管她叫祖宗。

楚氏问颜神佑:“你想怎么办?”

颜家上下集体失声,都等着她回答呢。

颜神佑心里已经气疯了,脸上却是冷冰冰的,嘴角还挂着一点冷到骨头里的笑影儿,微一俯身,对楚氏道:“这等无礼之事,理会它做甚?非礼毋听,非礼毋视,非礼毋言而已。”

呸!

就没一个人信的,别开玩笑了,御史上了那么小小一本,你就能掀翻御史台。老虎改吃素?那也得看老虎的胃答不答应!

果然,颜神佑又来了下一句:“家内皆是朝廷柱石,何必理会些许小事?如何不将眼光放到正事上来呢?闻说如今天下年年有灾异,处处有欠收,租赋不比往年,而花费靡多。伯父为尚书令,如何不问上一问?管上一管?”

颜孝之本来是生气的,虽然分了家,却是一笔写不出两个颜字来。这么羞辱他侄女儿,无视他弟弟,就是羞辱整个颜家满门!已经卷好了袖子,准备明天找虞喆理论去了。

这事儿,倒谈不上什么不能说的,说出来了,于颜神佑也没什么太坏的影响,就是恶心罢了。传出去了,大家只能说水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他们不自量力,说水太后糊涂,说虞喆太荒唐无能。至于颜家,他们拒绝了,那是不谄媚,是有骨气。

颜孝之是想跟虞喆讨个正经的说法的,还得让水货们低头认错。

现在听颜神佑这么一说,虽然不晓得她有什么安排,却也知道她这是剑指何方。搞这么大阵仗,水货们要倒霉了吧?颜孝之默默给水货们点了一堆蜡烛。有气无力地道:“有话直说罢。”

颜神佑笑得自然了些,轻快道:“已经直说了呀。伯父就不想知道,这朝廷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么?昂州缴得少,是因为有兵事,一应粮饷自筹了许多,朝廷只发了些马匹、甲仗,并不曾花朝廷多少钱。今年还比往年多纳了许多粮,明年只会更多。其他州郡也是按时缴纳。可国家依旧有些个入不敷出,不是么?钱呢?”

颜孝之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五王心有二意,自然要截留的,缴得便少。国家又要防贼,又要赈灾,如今天下多事,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楚氏伸出指头敲了敲桌子,对颜神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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